正房的墙上开着三扇景窗,棂条花心的纹路,糊着银红的霞影纱,远远望去如同夕阳晚照下的霞光一般,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。
曹墨抱着瑶姬走到窗前,但见那霞纱上便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来。
少女依偎在男人怀中,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她背后。
这一对亲呢的璧人似乎正在窗前赏雪,男人的手环住她的纤腰,微微低头,仿佛在她耳边低语。
此情此景,配着窗外簌簌密密的雪,别有一种冬日夜晚的温馨宁谧。
丫鬟们早就被曹墨打发出去了,外头雪大,众人便躲在侧厢的暖阁里说话儿,远远地看着正房窗纱上映出的影子来,香雪忍不住感慨:“老爷和太太真真是好。”大约就像太太曾教她的诗里写的,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,奠过于此。
香卉拍了她一记,却是捂着嘴吃吃的笑:“你这小蹄子,莫不是动了春心也想嫁人,莫急,待我明日回了太太,必央太太给你寻一个如意郎君。”
香雪顿时红了脸,扑上来就要撕她的嘴:“教你乱说,教你乱说……”
这屋子里都是一干小姑娘,看她们两个闹了起来,俱在一旁拍着手笑个不住。
满屋子的笑闹声传将出去,正房里的曹墨听见了,在瑶姬耳边笑道:“你看,你还怕她们瞧见了,她们正闹着呢,哪有空理会我们,乖,”说着环住少女纤腰的手往下滑,捉住她腿根往外掰开,“再把腿张大些,让夫君看看你的小骚穴。”
原来这相互依偎的一对夫妻此时却是极为淫靡的姿势,瑶姬身上裙衫早被男人解下扔在地上,裸露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对着那窗扇。
她也不是站着的,而是被曹墨托着小屁股背靠在他怀里,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,此时更被那大手往一旁掰去,原来还能勉强遮掩的小淫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,但见烛火之下,泛着春露的花儿娇嫩欲滴,真真是教人爱不释手,只想肆意怜爱。
瑶姬既害羞,却也松了口气,看来香雪她们没有发现端倪。
可她也不敢就这么站在窗前让曹墨肏穴,否则冲撞的时候两人的影子一分一合,谁还看不出来这是在做什么。
“夫君,别在这里好不好……”她知道曹墨招架不住自己撒娇,便放软了声音去央他,“我们去椅子那边,桌上也行,瑶瑶……瑶瑶什么都依你。”
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,配合着她红透的小脸和泛着绯色的耳珠儿,看得曹墨恨不能立时就肏进她的骚穴里好好干一干这小东西。
不过他深知机会稍纵即逝的道理,慢条斯理道:“瑶瑶,你可骗不倒我,怕不是一离了这里,你就要过河拆桥。到时你捂着小屄不让肏,为夫还能逼你不成。”
瑶姬只好道:“那你要如何?”
男人勾起唇角:“当然是……先交点定金了。”
事后回忆,瑶姬想,自己最不该说的一句话,就是“什么都依你”。
她是知道某人禽兽,哪知他竟然……不仅要在窗前做那事,还要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自渎给他看,美其名日定金。
瑶姬被他捉住小手送往腿间,指尖一触到湿哒哒的唇瓣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
曹墨咬着她的小耳珠低笑道:“怎么,瑶瑶难道没有摸过自己?别怕,夫君教你怎么让你的小屄屄流更多的骚水儿出来。”
他抱着少女将她转了个身放在窗台上,那窗台不过寸许宽窄,瑶姬大半个小屁股悬在半空,只能用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方才能稳住身形。
曹墨又强令她低头看自己的腿间,但见那桃源谷地间,娇花已然绽放,正是春露点点,花蕊含泪。
她白玉般的纤指就顶在细窄的小穴嘴儿上,被男人握着手腕一寸寸往里插去。
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,倒也并非是花径受了刺激,毕竟女子的纤纤玉指哪能与男子相比?
而是这样的地点被这般注视着,本已是窘涩到了十分,此时竟还要当着他的面玩弄自己的小穴,那紧张和羞耻带来的快意竟比穴儿被肉棒插弄的时候还要来得汹涌。
一时间只见穴口淅淅沥沥,晶亮淫露仿佛下雨一般淌个不住。
曹墨牵引着少女的小手让她用手指在穴儿里捣弄,丰沛的汁水不断溅出来,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好似比往常还要响亮了。
曹墨吻着的小嘴与她缠绵呢喃:“舒服吗,瑶瑶?”
“被自己肏的感觉如何,是夫君玩的你舒服,还是你自己玩的舒服,嗯?”
瑶姬却回答不上来,小嘴里嗯嗯唔唔的只是呻吟,因她不止是穴儿被玩着,胸前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也被男人抓在手里时轻时重地揉弄。
全身上下三处敏感之地都被肆意玩弄着,她的身子情不自禁摇晃起来,也顾不上这般羞态可能会被人察觉,只是忍不住拱着小屁股想把手指更深的往穴儿里送。
很快,区区一根手指便已不能满足她了。
不用曹墨引导,她自己便又塞了一根进去,一面仰着小脸与曹墨缠吻,被揉得红通通的奶子不断磨蹭着男人的胸膛,时不时逸出的娇吟也愈发急促:“啊,啊哈……啊……到了,瑶瑶要到了……嗯啊,啊……”
眼看着她眸中的水光越加迷离,插进小穴里的手指也从两根变作三根、四根……就在她重重按上花径里敏感的软肉时,她啊的一声长长娇吟,玉腿用力绞紧男人的劲腰,在他怀中颤栗着泄了身。
喷溅而出的阴精瞬间打湿了曹墨的衣摆,他抓着少女的手腕将手指拔出来。
只见那春葱般的玉指上淌满了晶亮黏腻的淫露,他微微倾身,伸舌舔了上去:“……瑶瑶的骚水儿,还是这么甜。”
五根玉指,每一根都被他细细舔了个遍,连指缝间都没有放过。
待那满手的蜜汁都被他咽进喉中,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也早已是又动了情,不止花心泛出一阵阵的瘙痒,奶儿也涨涨的又痒又麻。
“夫君,要……”她已是顾不得害羞,只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来玩她。
曹墨从善如流,解开腰带,把那根硬胀不堪的大棒子释放出来。
却不急着肏进去,而是又捉住她的小手放在阳根上:“瑶瑶好像很喜欢自己来,那便由你自个儿把他插进去,让他肏你的小穴,好不好?”
曹墨的问题显然不是要等瑶姬回答,少女柔嫩的小手被他捉住,不等瑶姬开口他便将那纤纤玉指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。
此时这胯间一根硕大阳根早已是硬胀到了十分,烛火下但见那赤黑棒身越显狰狞,凸起的青筋和血管让它仿佛一条凶恶巨龙,蓄势待发地就要攻占肆虐少女湿腻的秘地。
瑶姬不由想起以往床笫之间曹墨的那些淫话,什么“二郎还没吃饱,你忍心看他饿肚子”,这般一个贪吃又可恶的坏东西,生得还这样丑,就该饿他几顿才好。